我想說的是:我無話可說。
對我來講,村上春樹是一種信仰,是近乎宗教的存在。
每隔一堆時間,自己就會把村上所有的小說重看一次,包括所有的長篇和短篇,閱讀的順序不一,但是是確確實實,由頭至尾,逐字逐句的閱讀。如果以開頭的第一本書作為計算一輪迴的起始,次與次中間的間隔平均大約是1年半左右。因為村上是如此嚴苛、不盡人情的規律寫作,他每出版新書,固定就是整個儀式的開始,所以很少會超過一年半的均數。週期最短則是相隔了約莫一個月,以我自己的閱讀速度,和村上出版量的龐大,有很長的時間,我每天都在反覆讀著村上的說小說(是的,這是非常非常近期的事)。
虔敬宛如教徒的讀經。
這類似儀式般的洗禮,讓自己的內心得到填滿,同時也獻祭出心底難以言之的什麼。無論得失,經由這樣反覆的過程,使自己擁有繼續生存的能力。
與其說痴迷,倒不如說書中擁有某種穩定的基點,讓自己安頓身心,獲得天啟與救贖。
因此,我佩服那些可以評論村上春樣作品的人,運用著專業的詞彙,理性的將作品解剖分析;之於盲從的信徒,那是不敬的褻瀆。我也羨慕可以以各樣方法消費村上,表現出聰明才智的人;我僅能愚昧的迷信追隨,無自我可供彰顯。我更發自心底地景仰那些能以感性的方式,分享對村上作品心情的人們;我無法將自己得到感召以任何的形式具象化,更遑論引起他人的共鳴,因為這樣的過程,無疑是把靈魂展示,或者揭露體內放置靈魂之處空無一物的殘酷黑暗。
除了投地頂拜外,我對於村上春樹,沒有其他可能。
所以很抱歉用標題騙了你,讓你讀了盲信者無意義的數百字堆疊。但我想,不論你對村上作品有何理解或情感上的需要,世界之大,一定都可以找到切合的滿足,上述痴愚荒謬的字句或者反而難尋?就當作是一則難笑的笑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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