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7月12日 星期二

牛河



不知為何某種情緒一直鬱悶在心裡。

有點像哀傷有點像沮喪有點像心痛有點像焦慮,或者什麼都有一點,也或者是更深沈包含所有負面的什麼,化不開地卡在那。

好累,從生理上判斷應該是睡眠不足,但又無法讓自己睡去,在心理上總覺得該要垂死掙扎,不能讓一天就這樣結束。但要掙扎什麼?就像一身武裝卻不知為何而戰的士兵,最後能選擇的,就只是把利刃插入自己。

切開的話會看到什麼呢?

「那是純粹的空洞。那空間所意味的只是失落,或虛無。牛河為了自己內部產生的沒見過的空洞而繼續坐著,沒辦法從那裡站起來。感覺胸口悶悶地痛,但若正確描述的話,那並不是痛。而是在失落和非失落的接點所產生的壓力差般的東西。」

大抵是那樣的風景,而結論終究也大抵不出那句:
Cold or not, God is Present.

「『我們似乎有共通點。』男人說。『看來彼此都是一匹狼。或走散的狗。說白一點,是社會的邊緣人。天生不適應組織。或本來不被組織這種地方接受。一切都一個人做。一個人決定一個人行動,一個人負責。雖然會接受上面的命令,但既沒有同事也沒有部下。只能靠上天給的頭腦和雙手。大概是這樣吧?』」

「而他靈魂的一部分現在正要開始變成空氣蛹。」

晚安。我親愛的牛河先生,晚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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